每個創作者都面臨著自己的地獄。無論看起來多麼強大多麼了不起,這一點毋庸置疑。內景以內,千仞之上還有萬仞,任誰也不用覺得不平衡。直到創作失格的那一天。
我屬於會直視深淵的類型,比如先來一個長長的對視,再揪住深淵的領子,然後跟它在絕壁上一起困著,看日出看日落,直到到迷霧散去,找到出谷的方法。有时候搞得深渊也挺委屈的……
過程中的一切,包括痛苦孤絕都能覺出有趣来,近乎變態的興味吧⋯⋯